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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在台湾海峡神秘宝藏

时间:2022-05-20 16:30:04 浏览次数:

1945年4月1日深夜,台湾海峡牛山海区洋面上浓雾迷蒙。编号为SS-393的美军潜水艇“皇后鱼”号犹如一条凶猛无比的巨鲨,警惕地搜索着海面和水下的目标,随时准备检查一切过往船只。舰长查理·拉福林上校此时的情绪尤为亢奋,因为他知道,这一天对美国和日本来说都将是一个注定会被镌刻进历史的重大日子。

就在这一天,58万美军打响了冲绳岛争夺战,那种排山倒海一往无前的激战场面让他一想起来就激动万分。困兽犹斗的日本人不会束手就擒轻易认输,两军在冲绳岛进行的必将是空前惨烈的殊死争夺。

前一天晚上,拉福林已经接到司令官的命令:“可以对经过台湾海峡的任何日军航船实施攻击。”

当日中午12时,拉福林上校接到僚艇“海狐”号发来消息,报告它刚刚用鱼雷袭击了一艘日军运输船。这一消息使拉福林提高了警惕,因为牛山海区地处南来北往的咽喉要道,距离日军占领的中国福建省的平潭岛只有18海里。“海狐”号这一大胆的攻击行动,极有可能招致停靠在平潭岛马尾港的日本舰队疯狂报复。

21时15分,“皇后鱼”号以8节时速在牛山岛东北约8海里的海面上浮巡逻,打开了艇上的巡视灯,雪亮的光柱顿时像利箭一样刺穿了漆黑的夜空。此时,空中浓雾弥漫,四周一片漆黑,能见度仅为300码左右。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舰长,拉福林不敢有半点大意,他深知日本海军一向具有在恶劣环境下作战的传统和能力。出于职业军人的敏感,他预感能见度如此差的天气,极有可能被敌人利用。

海风刮得越来越猛烈,海面上,雾团滚动翻卷,雾色也愈发浓重。

21时48分,“皇后鱼”号被大雾密密笼罩,能见度缩小到200码以内。

两分钟后,声呐显示,在距离“皇后鱼”号约15海里的东南方向出现一艘日本船只。官兵们顿时兴奋起来,全神贯注地跟踪观察。他们注意到,此时目标正以16至17节的航速前进。

拉福林爬出船舱,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一艘巨轮很快驶入他的视野。他注意到这艘明显超重的巨轮航速很快,吃水线在海面上时现时掩。

“皇后鱼”号发出警告,令其减速接受检查。对方根本不理睬,反而像是一头受到了惊吓的野兽。航速突然提高到18节,仓皇逃窜。

根据经验,拉福林和他的副手做出了相同的判断,这应当是一艘巨型日本军舰,而且极有可能是驱逐舰,因为其他军舰不可能有如此快的航速。拉福林立即向附近的僚艇“海狐”号报告发现日军战舰,并告之其具体方位、航行速度与预测的航线,自己继续跟踪前进。

拉福林不断提醒自己,下手一定要快,一旦日舰逃过牛山岛,就有可能改变航线。他看看腕上的夜光表,22点25分,立即发出命令:“全速前进,靠近攻击,决不能让它逃掉!”

拉福林通知“海狐”号舰长,他将用右舷的远距离发射管发射鱼雷进行攻击。

在贴近敌舰开始用鱼雷攻击前,“皇后鱼”上的瞭望士兵、轮舵手以及船长都在努力辨认日舰的型号,但由于雾浓夜黑,始终未能确认。

22时59分,仿佛是上天试图作最后的努力,月亮从厚厚的云层边露出脸来。但是,海面上还是浓雾密布,能见度依然只有300码左右。

此时,“皇后鱼”与目标距离已不过1100码。

拉福林此时对巨轮的身份或许还存有一丝疑惑,但是,职业军人的素质促使他果断地下达了命令:“鱼雷攻击!”

“鱼雷攻击!”“鱼雷攻击!”舰长的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早已等得着急的鱼雷手屏气凝神,摁下了发射按钮。时间:23时正。

第一枚鱼雷带着沉闷的呼啸声,从舰尾的鱼雷发射管破水而出。一瞬间,仅仅是惊魂战栗的一瞬间,震天动地一声爆炸冲天而起,巨轮猛烈地抖动了一下,旋即在团团雾霭中腾起一片巨大的烟云,喷得比粗大的桅杆还要高。

但是,遭到鱼雷攻击的日本巨轮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也没有发出任何表明自己身份的信号。如果它这时候这么做,还来得及。

拉福林最后一点疑虑消失了,随着他短促有力的命令声,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鱼雷又紧跟着射出了发射管。紧接着又是“轰、轰、轰”三声巨响。

随着鱼雷接连不断的爆炸,巨轮上的锅炉似乎也爆炸了。先是船体的上层结构与舰桥纷纷扬扬裹着黑烟飞上了半空,随后天地间蓦地一闪亮,整条巨轮断成两截,变为两团巨大的火球,急速下沉。冲腾而起的火光撕破了浓雾与黑夜,在方圆数海里的范围内清晰可见。23时零5分,声呐上显示的敌舰信号彻底消失。

实施攻击后10分钟左右, “皇后鱼”加大马力,赶到了沉船现场。雪亮的巡视灯柱在海面上疾速扫动,巨大的敌舰早已无影无踪,密密麻麻的死尸和大大小小的死鱼在水面上漂浮。远至目力所及,在波涛间上下颠簸的是日本军人与侨民血肉模糊的尸体、破船碎片,以及抱着各种漂浮物挣扎的少数溺水者。从重油和橡胶气味浓烈的沉船现场.美国水兵只救出了一名生还者,他获救极为偶然:一个大浪,把他直溜溜卷到了“皇后鱼”的艇身上。美军水兵立即把他塞进了船舱,获救者已经人事不省,毫无知觉。

随即,笼罩在成功喜悦中的拉福林舰长向美军太平洋海军司令部发出电报:“在浓雾笼罩的牛山岛海面上,北纬25度26分零1秒,东经120度零8分零1秒海面上,击沉据认为是敌国驱逐舰的船只一艘。时间:4月1日23时。”

令拉福林上校万万没想到的是,由他指挥实施的这次攻击不但没有给他带来预想中的荣耀,反而让他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都要为这一次冒失下达的攻击命令,不停地向各色人等一遍遍地申诉。

在浓雾弥漫的海上之夜,当那个该死未死的日本俘虏清醒过来后,拉福林上校才明白自己击沉的可能不是一艘纯粹意义上的军舰。因为,他听到的是一个令他心惊胆战的名字——“阿波丸”。他做出的第一反应是恶狠狠地大骂了一声:“狗屎!”

而“胜利”一方的美国政府接到来自太平洋舰队潜艇司令官的紧急报告,得知拉福林击沉的是“阿波丸”后,同样大吃一惊,甚至可以说措手不及。政要们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历史学家们后来称美国政府的这段日子是“混乱的8天”。

“阿波丸”被击沉,日本怒不可遏,咄咄逼人。美国暗自懊恼,百般辩解。全世界也无不密切地关注着这一事件。

这样的反应按照常规显然不可理喻:在珍珠港事件爆发后,日美两国一直处于战争状态,而眼下美军和日军又正在太平洋上打得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在这种情况下击沉敌国的一艘巨轮,又有什么理由美国人过意不去呢?

“阿波丸”究竟是一艘什么样的船?为什么它的沉没会引发这样非同寻常的反响?要弄清种种疑问。还得回到太平洋战争初期。

1941年12月至1942年5月,日军在菲律宾群岛实施登陆作战。担任菲律宾进攻作战任务的是本间雅晴中将,他的对手则是美军名将麦克阿瑟。

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美菲联军与日军在东南亚丛林中展开殊死战斗。最终麦克阿瑟大败于本间雅晴。美菲联军被迫退缩到巴丹半岛防御。1942年3月中旬,日军攻势愈发猛烈,罗斯福为避免麦克阿瑟落人敌手,急派专舰前往巴丹,将麦帅接

至澳大利亚,留守美菲联军交由麦帅的副手温赖特少将指挥。

主帅临阵脱逃,日军乘胜发起猛烈攻击,美菲联军没有援兵补给,士气低落,战死病死者无数。苦战至4月9日,万念俱灰的温赖特不顾早已躲到澳洲的麦克阿瑟要他“决一死战”的强硬命令,率领75000名联军官兵向日军举起了白旗,写下了美军历史上最耻辱的一笔。

此后,温赖特和投降的美军官兵们经过著名的“巴丹死亡行军”,侥幸活下来的被转押到中国东北的沈阳,在那里的战俘营里一直待到战争结束。

当时,在日本占领区大约有17万名盟军战俘和侨民被日军控制和扣留。那些狂热的崇尚神道教与信奉武士道的日军官兵个个像野兽,对敌国战俘和侨民缺乏起码的人道主义。75000名盟军战俘在得不到食物和饮水的情况下,被日军强迫在东南亚酷暑中长途行军,有15000名战俘被杀死、渴死、饿死、病死在途中。对于他们的命运,美国政府一直深为关注。落入敌手的战俘和侨民,也成了美国领袖随时都被对手拿捏的“软肋”,他们不遗余力地想为身陷绝境之中的士兵和侨民提供帮助。但是,美国人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必须得到日本政府的协助才有可能实现。而奸诈的日本人则根据战局的变化,随时调整应对之策。

进入1944年,日军已明显处于不利态势。救助心切的美国政府抓住机会,通过国际红十字会,派员在瑞士和日本官员秘密接触。此时,由于在军事上接连遭受重大打击,日本人一反常态,与美国人一拍即合,做出妥协,双方达成了一个对日占区盟军战俘和侨民实施人道主义援助的协议。

美国代表提出,由日本政府派出一艘商船,美国提供战俘和侨民最需要的药品、食物、服装等,由日方转交到盟军战俘和侨民手中。

日本提出的交换条件是,美国政府必须允许这条为盟军战俘和侨民运送救援物资的商船,搭载在东南亚作战负伤的官兵回国。

二战期间,由于日本商船直接参加了运输军事物资,美军强大的海空力量理所当然也将它们列入攻击对象,予以严厉打击。到了1945年初,幸存下来的日本船只已经所剩无几,此项救援协议达成后,一艘名叫“阿波丸”的口本商船担负起了运送救援物资和伤兵的任务。

“阿波丸”于1943年3月5号建成下水,是一艘根据日本帝同会议决定,完全按照军事性能和需要设计、建造的万吨轮,全长5084英尺,总吨位11429吨,最高时速达20节。名义上是商船,但无论规模、性能都和真正的军舰毫无二致。

与“阿波丸”同类的万吨轮商船还有4艘,都陆续被改造成了轻型航空母舰和驱逐舰,“阿波丸”却一直隶属于日本邮船株式会社,专门从事运送军事物资的任务。从下水到与美国人签订救援协议之前,“阿波丸”先后6次往返日本一东南亚航线,为远在海外作战的日本陆军运送给养和弹药。在此期间,它遭受过美军炸弹的轰炸和鱼雷的攻击,但福大命大,多次躲过灭顶之灾,仍能继续行驶。特别是在1944年3月21日,它在遭到美军鱼雷攻击,前舱进水的情况下,依然完成了任务,因此得到了日本军方的嘉奖,被誉为“不沉之舰”。

对于“阿波丸”卓越的性能,日美双方都表示满意,决定将其改装,撤掉高射炮和舰首大炮,撤走士兵;将船体的明显部位涂成白色,并在上面画上绿色十字;夜间行船时用灯光照明,以便美军战机和军舰识别,成为一艘专门为东南亚盟军战俘和侨民运送救援物资的运输船。

日本在对“阿波丸”进行改装的同时,向美国方面反复交涉,再三要求不得对“阿波丸”进行任何攻击,不得临时检查或以任何方式进行干涉。对日方的要求,美国政府一一痛快答应。于是,“阿波丸”在往返东南亚的航行中,就获得了唯一的一张安全通行证。

但是,对于海上力量已经消耗殆尽的日本来说,“阿波丸”是他们最后的王牌运输船。日本政府从来不想完全依照协议中的规定,仅仅把“阿波丸”当成为盟军战俘与侨民运送救援物资,将自己的伤兵运回国的“人道船”,他们还千方百计利用“阿波丸”做更多的事情,这也为日后“阿波丸”的灾难埋下了祸根。

1945年2月17日上午,“阿波丸”在滨田松太郎船长的指挥下,按照与美方约定的航线,装载着2000吨救援物资,在战火与硝烟中开始了它最后的旅程。

从1944年下半年起,第二次世界大战进人了决战的阶段。欧洲战场,苏联解放了大部分被占领土并向欧洲中部大步挺进。艾森豪威尔统领同盟国联军在诺曼底发动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登陆战役,在西欧开辟了第二战场。

太平洋战场的态势对日本人来说,同样是血雨腥风,末日来临。此时,美国及其盟友的大反攻横扫千军,势如破竹。日军则日薄西山,风雨飘摇,失败的命运已经注定。

就在这时候,“阿波丸”来了!这对于困守在东南亚,已经为失败的阴影所笼罩的日本人来说,不啻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喜讯。谁都知道“阿波丸”手中握有美国政府颁发的“免死牌”,同时也是能将他们从绝境中撤回日本本土的最后一条大船。

日本驻东南亚的高官,军界的首脑人物,大批中上层商人以及他们的家属,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以图挤上这条“希望之舟”。最后,从雅加达到新加坡这一路上,除物资以外,这艘原设计装载236名乘客的货轮,竟然挤上了2009人,其中有日本驻缅甸的最高长官小乡宦一郎,日本外务省次长、日本驻东南亚秘密部队的总参谋长岩桥一男中将等要员。

1945年3月28日上午10时,满载着神秘货物的“阿波丸”从新加坡再次起航,踏上了回国的航程。它满载着希望,却走向了自己的最后归宿……

1946年2月22日,“阿波丸”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夏田堪一郎被遣返回日本,受到了驻日美军最高司令官麦克阿瑟将军的接见。没有任何资料表明麦帅对这位幸存者说了些什么,但从这以后,夏田将所有蜂拥而至的记者都关在门外。此后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夏田堪一郎始终对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保持沉默。

关于对“阿波丸”事件的调查结果,美日双方政府也很少提起。

1972年2月21日至28日,美国总统尼克松在中美断交长达二十几年后,首次访问由共产党执政的新中国

美国《共和党报》特刊披露,为了这次被尼克松称为“东西方巨人之间的握手”的访问,美国总统为中国政府准备了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其中包括“阿波丸”沉没在中国领海的大致方位和所载货物的详细清单。

《共和党报》称,这份情报是经美国人造卫星遥测以及中情局人员通过特殊途径勘定的。美国政府还提出,希望同中国政府合作,一起打捞“阿波丸”。这一重大消息,迅速引起全世界的关注。已经和中国建交的英国与尚未同中国建交的日本,也争相与中国政府联系。提供自己掌握的“阿波丸”沉船资料,并强烈要求参与打捞。

中国政府依据美国人提供的财物清单,并综合了日本、英国、联邦德国提供的情报,大致估算出“阿波丸”最后一次航行装载的财宝,其中包括黄金40吨、白金12吨、钻石15万克拉……按照当时市价估算,总价值约合50亿美元!

尤其令中国政府兴奋的是,尼克松送来的“阿波丸”所载财宝清单里,还有已经神秘失踪多年的北京人头盖骨——它是中国的骄傲,也是中华民族永远的痛!

20世纪20年代初,在北京附近的周口店龙骨山上,几位杰出的中外人类学家,经过多年探寻,终于发现了周口店北京猿人遗址,并发掘出震惊中外的北京人头盖骨。

1937年7月7日,日军在卢沟桥发动“七七事变”,开始了全面侵华战争,并很快占领了北京。当时的日本天皇裕仁,是一个古人类学爱好者,日军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向天皇效忠的好机会,毫不犹豫地把黑手伸向了这一中华民族的国宝。当时,北京人头盖骨存放在北京协和医院古人类学研究所里。为了避免国宝落入敌手,许多有识之士曾要求中国政府把北京人头盖骨秘密运往国外,遗憾的是,这件国宝还是在1941年从中国大陆上神秘地消失了。1941年失踪的北京人头盖骨,与1945年沉没的“阿波丸”,果真存在着什么联系吗?

到今天,“阿波丸”这艘沉没在中国台湾海峡的巨轮,其大部分船体连同它装载的宝藏,还静静地沉睡在万顷波涛之中,等待着人们去唤醒它。

(责 编 朱 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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