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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与写作:新时代诗歌需要中国风骨,,阅读写作导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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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与写作:新时代诗歌需要中国风骨

 阅读写作导写练

 导语:

 盛唐是中国诗歌的巅峰时代,盛唐诗歌之所以成为中国古典诗歌的高峰,除了声律完备之外,关键还在于树立了独特的“风骨”。风骨不仅指人的道德修养、人格气质,还是一种独特的诗歌审美标准,它构成了中华传统精神的基座和主脉,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新时代的诗坛不能被低俗、媚俗之作充斥,诗人们需秉持重建中国风骨的使命感与责任心,在内涵与文辞上树立风骨,创作出无愧于新时代的诗歌。

 新时代诗歌需要中国风骨 (题目即观点,旗帜鲜明。)

 ①在中国诗歌史上,盛唐是最令人神往的诗歌鼎盛时代。盛唐诗歌何以成为中国古典诗歌的高峰?究其原因,关键之处便在于殷璠所说的“声律风骨始备”。在南朝齐梁宫体诗绮靡之风甚嚣尘上的境况下,唐代的陈子昂、李贺、李白、杜甫等诗人相继倡导恢复并高扬“风骨”传统,尤其是盛唐诗人对“风骨”崇尚有加,他们纷纷继承汉魏风骨,并以“风骨”祛除轻靡绮丽的宫体气息,使“诗具风骨”成为盛唐诗歌的共同特征,从而在“声律”与“风骨”兼具的成就中抵达一代诗歌顶峰。

 (从盛唐诗歌的成就切入,引入“风骨”这一概念。)

 ②那么,何谓“风骨”?它在不同的时期拥有不同的含义。在古代,“风”与“骨”二字最初本是分开使用的,“风”最早出现于《毛诗序》中:“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此处所言“风”含有教化教育之义;而“骨”则来源于王充的《论衡·骨相篇》:“人曰命难知,命甚易知,知之何用?谓之骨体。”此处的“骨”乃就一个人的形貌而言。“风骨”连用则始于魏晋时期,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谈及顾恺之用“风骨”品评人物画。南齐的谢赫亦用“风骨”评画:“观其风骨,名岂虚成。”显然,“风骨”在他们的话语体系中主要指道德修养中所透露出的气质。后来,刘勰在《文心雕龙》中将“风骨”纳入文学批评范畴,并对其重要性给予充分肯定,“诗总六义,风冠其首”“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

 犹形之包气。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生焉”。在刘勰的阐释中,“风骨”主要指作品中所具有的“气”和“力”,即作品中蕴含的精神气质和文辞气韵。此后,“风骨”既含有道德修养、人格气质方面的内涵,亦成为诗歌辞章的一种审美标准,被盛唐诗人所崇尚与延续。在历史的变迁衍化中,“风骨”早已融入中华传统文化,凝结为一种延续下来的“传统”,构成中华传统精神的基座和主脉,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阐述“风骨”这一概念的源流及内涵。)

 ③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继承与发扬“中国风骨”应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也是新时代语境下每位诗人需要思考的新课题。然而,自上世纪 80年代开始,诗歌界充斥着大量低俗、恶俗、粗俗、媚俗之作,扰乱了诗坛的审美秩序与标准,这些诗显然缺乏“风骨”,正如杨四平所说:“新时代诗歌患上了比较严重的软骨症。”因此,新诗急需反躬自省,重新建构“风骨”,延续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诗歌气韵。(必要性分析。新诗需重新建构“风骨”,延续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诗歌气韵。)

 ④继承与发扬风骨的关键在于诗人要有风骨,具体而言则是指诗人应秉持使命感与责任心。古语云:“诗者,天地之心。”诗人作为“天地之心”的创造者本应怀有“天地之心”。但当下很多诗人都沉溺于写“小我”的日常琐碎、鸡毛蒜皮,缺少大情怀大境界,更有甚者为出版、发表、出名或赚取眼球、点击量、关注度,批量生产媚俗之作,究其原因就在于缺乏作为诗人的使命感与责任心。诗人本应怀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胸怀,应有王冕笔下“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的正气,应有杜甫虽居茅屋却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悲悯情怀,然而当下许多诗人都缺少这种“风骨”。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华诗魂”的艾青一生心系大堰河那样的劳苦大众,曾发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感叹,写出《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等忧国忧民的诗作,正是使命感与责任心的体现,是中国风骨在现代诗人身上的延续。

 (重要性分析。诗歌继承与发扬风骨的关键在于诗人要有风骨。)

 ⑤其次,诗歌在内涵上需要建构中国风骨。风骨首先属于道德范畴,如古代“风”所蕴含的教化之义,是对诗歌所拥有的诗教功能的肯定。然而,自上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以来,由于“躲避崇高”“崇俗”“崇私”“祛魅”等诗歌口号的提出,不少诗歌在内

 容上所呈现的是自恋与矫情的“小我”情绪,以暴露个人生活隐私为内容,让诗成为日常生活的流水账记录,轻浅琐碎,没有思想、内涵和意义。更有甚者彻底解构诗的内涵诉求,践踏和僭越诗歌伦理与道德,出现很多下半身写作和垃圾写作,《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每天,我们面对便池》《我的垃圾人生》等作品将“诗”本来应该拥有的典雅、崇高彻底解构,其恶俗轻艳让人不忍卒读。曾卓《悬崖边的树》一诗中那种坚韧不拔的精神,食指《相信未来》一诗中蕴含的坚定信念,吉狄马加《我,雪豹……》中对人类生态、人与自然关系的忧虑,李少君的诗句“我会日复一日自我修炼”中那种慎独自省,都具有深刻的教化和启迪作用,是现代风骨的典型特征。新时代的新诗需要延续中国风骨的血脉,创作出充满正气、崇高,具有神圣内涵的佳作,建构新时代的诗歌风骨。

 (重要性分析。诗歌在内涵上需要建构中国风骨。)

 ⑥此外,新诗在语言文辞方面亦需要有“风骨”。“风骨”不仅属于内容层面的诉求,更是审美范畴的艺术标准。刘勰曾指出:“若风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囿。”他清楚地阐释了“风骨”与“采”之间的密切关联。自从上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一些诗人提出“拒绝隐喻”“诗到语言为止”等口号,一些诗人便不再讲究文辞、技巧,虽然形式上采取了新诗的分行形式,却不过是将一句话分行排列,如梨花体的“一只蚂蚁又一只蚂蚁”、乌青体的“白云真白啊真白”等,用词直白随意,失去了汉语诗歌的美感,风骨显然早已荡然无存。新诗虽然无法做到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如卞之琳、何其芳的诗“经过一千只精神手指的抚摸”般淘洗是不难做到的。当代依然有不少诗人在努力铸造与锤炼诗歌语言,如潘维在其诗中试图构造的汉语帝国,实则是对汉语魅力的重新发现与塑造;胡弦、阿毛、李轻松、路也等诗人都如火中淬石般用心打磨诗句。正如瓦雷里所说,诗的语言如跳舞,是要讲究舞姿与步法的,新诗语言依然需要以跳跃性、非逻辑性、写意性、含蓄、凝练、雅致等作为诗歌语言的特质,需要在不断的锤炼、锻造和打磨中形成。唯其如此,新诗才不会被质疑为“口水诗”“废话诗”,才能重新建构诗歌的语言风骨,传达出内在的精神风骨和新时代气韵。

 (必要性分析。新诗在语言文辞方面亦需要有“风骨”。)

 ⑦总之,新时代诗歌需要重塑李白所说的“蓬莱文章建安骨”,需要继承与发扬古典诗歌传统与中华传统精神延续下来的“中国风骨”,从而向新的诗歌高峰挺进。

 (照应开头,号召期待。)

 来源:2019 年 05 月 08 日《光明日报》

 【时代警语】

 “风骨”既含有道德修养、人格气质方面的内涵,亦成为诗歌辞章的一种审美标准,被盛唐诗人所崇尚与延续。在历史的变迁衍化中,“风骨”早已融入中华传统文化,凝结为一种延续下来的“传统”,构成中华传统精神的基座和主脉,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

 【思维串联】

  【考点精练】

 1.下列各句中的引号和文中“风骨”的引号,作用相同的一项是(

  )

 A.新时代诗歌需要重塑李白所说的“蓬莱文章建安骨”。

 B.但当下很多诗人都沉溺于写“小我”的日常琐碎、鸡毛蒜皮,缺少大情怀大境界。

 C.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D.可是问题却在于我们在古代的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看见用“树叶”呢?

 2.读写一体化训练 (开放性试题)

 请从学过的现代诗中选出你认为最有“风骨”的一首,结合文中所谈的三个角度阐述你的理由。不少于 300 字。

 【相关链接】

 诗情应与这片土地和人民息息相关

 历经百年的中国新诗,已从“渺小之火”发展成“星光满天”。百年新诗如何发展,如何坚守诗歌传统、传载文化自信?近日在西南大学举行的第六届华文诗学名家国际论坛上,著名诗人、诗歌研究者和评论家们,就此进行了交流探讨。

 1918 年 1 月出版的《新青年》4 卷 1 期,刊登了胡适、沈尹默、刘半农等人的 9 首诗。这 9 首诗被认为是公开发表的第一批中国新诗。过去 100 年间,中国新诗涌现了一批批经典作品和优秀诗人。“华文新诗得到了很大发展,写作者中还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外国兵团’,但应当承认华文诗歌仍然还不成熟。”著名诗评家、重庆市文联荣誉主席吕进认为,新诗需要更多地融入民族文化传统,尤其是要改变长期游离于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之外的窘况。同时,还需要推进自由体新诗、格律体新诗等多样化诗体建设,进一步丰富新诗诗体。

 “新诗作为华文诗歌的现代形态,同样需要确立文体规范,需要推进多样化的诗体建设。”吕进说,“没有公认的文体规范,优秀的诗和低劣的诗、真诗和伪诗就会鱼龙混杂。没有标准,诗歌评论就容易乱象丛生,出现为人诟病的‘圈子诗评’‘金钱诗评’和‘权力诗评’。” 诗评家乔延凤认为,中国新诗完全摆脱诗体约束,客观上造成了规范缺失以致“非诗泛滥”,诗体建设被提上日程是十分自然的事。“在新诗诗体建设中要依照诗歌发展的客观规律,积极做好研究、规范、促进、融合工作,不能消极等待,也不要操之过急。”乔延凤说。

 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教授蒋登科说,打破旧体诗格律之后,新诗以自由诗为主。但“破”了之后却“立”得不多,不注重体式规范,不关注诗歌的音乐性特征,不认可既有的艺术经验,出现了散文化、非诗化趋向,在现有发展成就的基础上对诗体进行深入研究,有利于新诗的未来。

 “在很长一段时间,一些学者将古典诗歌传统与新诗,进行了截然不同的分段式研究,这有一定道理,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新诗与旧体古诗之间的强大联系。”中国作家协会吉狄马加认为,百年新诗应该注重与传统文化和传统诗歌的关系,加强与外国诗歌的交流,在中外诗歌交互影响的基础上增强文化自信。诗人创作要具有当下性和世界性眼光,承担起民族诗歌复兴的重任。

 “像艾青这样的现代诗人,其作品达到了语言艺术性和内容反映时代声音的双重高度。又比如我们今天读屈原、李白、歌德的作品,依然能读出新的东西来,读出其现代性。这也是伟大诗人的一个特征。”吉狄马加说。

 从事诗歌创作 30 余年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李永才,称赞现在的诗坛新人辈出,很多“90 后”作品令人惊喜。李永才感慨地说,新诗跟古体诗不一样,感觉新诗越来越难写,在不断自我突破的过程中,有必要从古体诗传统中汲取养分。诗评家王端诚认为,新诗格律的创建离不开对中华古典诗艺的继承和发展,同时也要继承旧体偶行押韵韵式并借鉴欧诗韵式,还可以遵循对称审美原则构建规范而灵活的句式。“分析和评估诗歌现状时,肯定成就和贡献毋庸置疑,但问题和困难更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面向未来的新诗,迫切需要寻找到一条重返公共艺术场域的路径。”李永才说。

 著名诗人、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傅天琳说,这是一个令诗人自信的时代,新时代领路人在十九大报告中关于文化和文艺工作的阐述,讲到了文艺工作者的心头上。傅天琳说:“当诗人赤脚踏在这片泥土上,他们所拥有的诗情就应该与这片土地和人民息息相关,并为民族文化而自豪。” 来源:《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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